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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是春节的高峰期。每年春节期间,社会都关注着回家难的问题,并提出了各种解决办法。今年的解决方案是在一些地方实行火车票实名制。目前,效果非常好。然而,也有一些方法,似乎是故意试图与公众的麻烦。例如,学者薛兆丰教授最近重新审视了自己十多年的观点,认为解决春运综合症,即旅客排长队、黄牛党猖獗、火车站混乱等相关现象的唯一办法,就是全面提高火车票价。
他的观点基于这样一个事实,即春节旅游综合症的根源在于短期需求的激增。需求的激增提高了实际票价,但铁路系统仍以低价出售车票,这是吸引票贩子的根源。如果你只来这里,你不能显示薛兆丰教授的“水平”,因为这是常识。薛兆丰教授的“聪明”在于他相信回家过年不是一个硬性要求。因此,在价格杠杆的调整下,即火车票全面涨价后,回家过年的需求自然会减弱。为了证明这一点,他还用一种夸张的口吻说,如果回家过年是一种硬性要求,“这些旅客应该不惜一切代价回家,他们不必等到假期才回家,也不必坐火车回家。”
薛教授的“话”看似合理,但经不起推敲,因为他忽略了现实中的许多制约因素。例如,人们回家前必须等待假期,因为我们在许多地方很难实施带薪休假制度,我们只能在国家规定的统一假期回家。即使我们把这些放在一边,我们也不会提到中国的铁路仍然承担着部分公共服务职能。从经济学的角度来看,薛教授的观点也是有问题的。
首先,火车票的涨价幅度够不够?他的回答是,提到春节恢复正常秩序就足够了。不管正常的秩序,这是一个非常模糊的概念。假设火车票被提高到当前的黑票价格,即黄牛党卖给乘客的票价(根据经济学理论,这是在现有条件下可以达到的市场均衡价格),这能阻止人们回家吗?以一张200元起的票为例,黑市价格一般可以卖到300~400元,是原价的50%到两倍。当然,当它特别紧张时,价格可能会翻倍或三倍。火车的硬座价格在200元左右,相应的里程约为2000公里,这基本上涵盖了大多数人的家庭距离。以目前的收入,即使是农民工也能负担得起400元。换句话说,大多数人不会因为400元而被阻止回家。
因此,除非火车票被提到远高于400元的水平,如1000元,它将抑制人们回家过年的需要;否则,在400元以下,人们不能停止回家。从现实的角度来看,即使票价上涨,也不会翻倍。过去几年,铁路部门“削峰填谷”,车票浮动率为15% ~ 20%。当然,薛教授会说涨价幅度太小。然而,根据他的观点,当它达到一个可笑的高水平时,票贩子党就消失了,而且据估计大多数火车将被关闭,因为大多数人买不起火车。
也就是说,回家过年的刚性需求存在于一定的价格范围内。事实上,有很多例子可以说明。例如,2008年春节,中国大部分地区发生了历史上罕见的冰雪灾害,但仍有许多人不得不回家。春节公路也是一个例子。春节期间,公路票价通常比平时贵一至两倍,农民工回家的需求也没有减少。每年春节期间,高速公路都人满为患,尽管与铁路相比,买票并不困难。事实上,人们宁愿买高价票也不愿回家,这充分表明这种刚性需求是真实的。
这里的原因可以从几个方面来分析。首先,回家过年是中国人的传统习俗。不管你有没有钱,你都必须在年底回去,尤其是对于深受传统影响的农民工;其次,春节涉及普通人,尤其是农民工和学生。学生很容易相处。一般来说,学校负责解决门票。最重要的是农民工和一些工薪阶层。他们大多数人外出谋生是因为他们的生计。由于工作繁忙,他们通常没有机会和时间,或者不能回家和亲戚团聚,所以他们不得不在春节期间回家。中国的春节主要与几个群体有关。可以说,回家过年不仅是一个经济问题,也是一个社会问题,甚至是一个政治问题,所以不能只从经济学的角度来衡量。此外,中国缺乏慈善文化,因此,正如薛教授所说,不可能指望富人为那些负担不起回家的穷人购买上涨的票价。当然,当大多数中国人的收入达到薛教授的水平,也就是说票价从200元以上1000元,我也同意。
薛兆丰教授十多年来一直提到他的观点。然后,我还提到了去年春节期间在《国家商报》上发表的文章的观点。我们应该着眼于春节后的问题。目前,中国的城市化率约为45%,不仅落后于同发展阶段国家的平均水平,也落后于中国的实际经济发展水平、工业化水平和非农就业水平。城市化的滞后表明,城市接受的农村人口相对有限。由于农民在生活、养老、子女入学等方面遇到了一系列困难,农民不可能真正把城市当成自己心中的家,也很难真正融入当地社会,所以他们每年都要像候鸟一样在农村和城市之间来回穿梭。春游购票难的背后,实际上反映了中国区域发展的差距,尤其是城市化的滞后。当我们的城市化率发展到一个相对较高的水平,买春节门票的问题就不会很大。
标题:春运综合症 不是涨火车票价就能解决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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